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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凯风 / 录取学校: 耶鲁大学

2016-08-11 18:28:35 来源:江博教育 作者:江博教育

  姓名 : 吴凯风

  录取学校 : 耶鲁大学

  课程 : SAT系列课程 AP系列课程 托福一对一

  母校:北京八中

  考试分数:

  TOEFL 112分!

  SAT2250分!阅读760 作文11分

  SAT2三科2400分!

  AP 5科5分!

  所学课程:

  SAT分项提高班学员

  SAT全真题2300目标班学员

  SAT模考冲刺班学员

  AP美国历史班学员

  AP经济(宏观经济+微观经济)班学员

  AP美国历史点题班学员

  录取学校:

  耶鲁大学(就读)

  芝加哥大学

  范德堡大学

  莱斯大学

  埃默里大学(Emory College and Emory Oxford College )

  塔夫茨大学

  哈弗福德学院

  格林内尔学院

  卫斯理大学

  就读学校信息:

  Yale University

  耶鲁大学

  一句话介绍:世界政治领袖的摇篮,理科不是强项。

  学校简介:

  1. 综合性私立研究型大学-综合排名第三.为常春藤盟校成员之一,与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齐名

  2. 耶鲁大学最重要的管理特色是教授治校。教授有职有权,他们对学生的利益特别关心,对学院的名气尤为重视,对教学质量要求也非常严格。

  3. 耶鲁以人文学科著称以盛产政治家闻名。

  4. 共有12个学院,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以及生命科学最强。

  强势专业:

  法学院-全美第1,艺术专业-全美第1,临床心理学--全美第2,助产护理学-全美第5,医学院-全美第7,护理专业-全美第7,商学院-全美第13。

  吴凯风留学申请经验

  两年前的夏天,纽黑文,Yale Bookstore就像过去的无数个夏天一样熙熙攘攘。我挤在柜台前,看着发福的老黑大妈转身,迅速熟练从货架上拿下一只茶杯和一件文化衫。上百件杯子和衣服就一起堆在收银台后最方便的位置,因为几乎每一个在假期来这里的学生,都不能免俗地带走一件这里的纪念品,好像就此带走了Yale的一部分,带走了一份运气,哪怕杯底就贴着Made in China。

  我那只杯子上Yale的Y字印坏了,蓝色的染料沿着杯沿流下来;而这件超大号的文化衫套在我头上不管怎样整理都臃肿滑稽。

  我自知自己在申请季中是个迷信者,功利至上者,一个出了戏的演员。用那只Yale杯子喝了半年的水,决不用其他杯子。在IVY day前夜一直穿着那件臃肿到滑稽的文化衫,并且一定要罩在所有衣服最外面。

  刚刚开始写成的第一版Personal Statement,我挖心掏肺出来晾晒在纸张上,我在阳光下裸奔然后跳进回忆和情感的潭水翻搅水草鱼儿与淤泥中的莲藕。我整句整句翻译我钟爱的古代诗词然后用它们点缀字里行间。我用上百字描写琴弦在指尖细微的颤抖,描写小女孩头发在夕阳下晚风中的色泽,描写壁画中乐神的头簪在月下发出脆响。我一天早晨到深夜写了三千字,然后第二天爬起来删掉五百又增补了五百,然后第三天,然后第四天,然后我把它都推倒了,否定了。因为我终于发现它太不切实际,因为它不是一篇合适的申请文。

  给无数校友发骚扰邮件问问题,其实并不是真有什么不知道的想知道的,只是为了告诉AO我很积极主动,另外在申请里夸耀一下呵呵你看啊我认识你们学校的那么多人。去考那些自己并不大喜欢的科目的AP,为了凑够几门5分。

  太普通,太冒险。思路不对,思路平庸。开篇不吸引人,开篇太吸引注意力。不讨招生官喜欢,刻意讨AO喜欢。描写冗长,描写苍白。我开始慢慢斟酌我的字句,我开始有意改变我的文风,让它变得简练,让它变得顺从。将参天树木修伐成船与桅,将奔腾江水坝拦成平湖,于是我得以扬帆逆水向上行舟。我挺成功的,文章看起来聪明,深刻,简洁漂亮。

  听一位学姐说过Why Essay就像是写一封情书。哦天啊,我可是在一个月里和13个人有了13次情真意切。在所有的申请文中,我写起来最拖沓的就是它。最好的演员台下犹如台上,最好的谎言让撒谎的人都亦真亦假分辨不能,而这药引则必须用细节织酿而成。我会花上三天的时间抚摸记忆编织酝酿,然后写下爬上社科楼楼顶看到的波士顿天际线,写下图书馆前池塘波光间的晚霞。称职的话剧演员会用90分钟让你相信他此生此世从这部剧走来向舞台间消融,然后灯光亮起,大幕落下,你留在剧院的软椅上恍惚少顷,站起来,拍拍酸疼的屁股,走人。我存下文档发给counselor关掉浏览器清空存满学校网页的书签栏,看,死线又近了三天。

  申请季让功利主义蓬勃发展。它存在的一切意义即在于它的结束,在于它能漂亮地结束。它怎能不功利?一切的挣扎一切的努力一切的一切都为了一个唯一一切而恒定而似乎永不熄落的目标。然而最后的结果却又是这么的随机这么的不可捉摸。于是人们只好变得越发功利,亦或是越发迷信,亦或两者兼是,亦如我。

  但是我还是记得REA申完Yale之后重度拖延症发作整整拖了一个月什么都没写。那可是申请最热火朝天的11月啊,RD总共两个月中的一半。但是我的确写不出来。入戏太深。中介找家长报告情况,老妈火急火燎,硬是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拽进了上述的3天一篇的量产。但是我还是宁愿相信我是因为出戏太远,才会觉得某一个时刻的我入戏太深吧。3天一篇的量产换来的是一张张我满怀愧疚拿到然后马上就要还回去的Offer,而最后像每个人一样只会只能去一所学校的我,归宿还是那个让我入戏太深的。

  我很羡慕我认识的一位朋友。她短发,瘦小,喜欢诗,文字和思考;喜欢有诗有文字有思考的学校。她写然后导演了莎士比亚式的英语剧,她办了一本名为风梓的文学期刊,然后自称为杂志名字的谐音。她去看北京几乎每一场好看的话剧,然后彻夜不眠写几千字的剧评。她给芝加哥写了一篇散文诗,是关于一个诗人的头颅被向导带着穿越沙漠,忘记语言,而他的躯体在沙丘上奔跑。我一直也没怎么看懂。每每我在岔路口徘徊的时候,她以她的才华和决绝把我甩在远方,留我痴痴地凝望地平线上扬起的尘土,在朝霞下的光影。我也曾经想过给耶鲁写诗的,但是由于才疏学浅以及"不切实际"放弃了。"没有招生官会清晨起来泡一杯红茶,花一上午一字一句研读你的文字,然后午后出去公园散步赏花,回来继续。" Tomer, 我的counselor,跟我重复这句话。他说的没错。她被那么多她所欣赏的大学拒绝,最后去了不那么适合的加州。

  "我的底线是永远不穿荧光色的衣服,但是我如果哪一天穿了呢?我的边界在哪里呢?我们期待过杂志,期待过话剧,期待过危地马拉,我们开始觉得自己有一样想要的东西,后来慢慢妥协,妥协,最后它们都不过如此了。"你那天跟我说。我试图回答给你一个肯定的声音,但是发现我由"肯定"转为了自己的焦躁不安。你总像是《自由引导人民》中高举三色旗的女神,而我则是那个歪带着一顶滑稽的帽子在你身后蹒跚着的身影。也许下一刻就消失在下方的尸体堆中了。

  几年后当我或许在大学挣扎于社交实习GPA的时候,你又会在哪里呢?你若穿荧光色,也一定会是漂亮的荧光色吧。

  这篇文章本身的文题,"申请季感受",再遇上我的不才,注定了它的杂乱无章,没故事没主线没顺序连描写的画风都是乱的。已经乱了两千字了,就让它乱下去吧。

  有时候你入戏了那么深。

  去年夏天的时候一周的时间我反反复复,不知ED阶段该报哪所学校。我的梦校就是耶鲁啊,几年来一直都是。但是我这不上不下的文书和不上不下的标化也许真的申耶鲁就是浪费ED,而我申请稍次一点的学校则可以十拿九稳。那天夏天晚上吃了太多西瓜肚子发胀,电扇嗡嗡地转,汗还是从手心额角鼻尖渗出来。我躺在沙发上,两只拖鞋掉在地上,吸了一口沉闷的空气,然后让它从喉咙穿过:"老妈,我要申耶鲁。"

  "我要是不申,我会花上一辈子想像如果我申了,我现在会在哪里。"

  然后REA defer,然后RD,在我18岁生日那天早上收到了Offer。有时候你入戏了那么深,恍惚间好像这都是一部傻到透的励志剧。

  最后再说说那些入戏的人们吧。Oscar老师,用他自带圣光+背景音乐的激情带着我们在标化披荆斩棘。"还记得最后那次SAT失利,然后我们在威地的停车场站着聊到半夜,后来决定不再考了好好做申请时的纠结吗?"耶鲁死线前3天,突然发现精心准备一个多月的文书烂的让人浑身冷汗,他在申请季忙到疯的时候抽出两天下午,坐下来,告诉快崩溃的我,凯风你不用怕,你的文书来得及,然后帮我一字一句的斟酌,确保我在走上电梯下楼的时候,一定是昂首挺胸的。以及他在录取后及时的忠告,告诉我其实一纸Offer什么都不能改变。

  还有平时就像大部分美国父亲,家庭孩子大于工作晚上免扰的Tomer,在Ivy Day凌晨时分,把手机调成震动攥在手里等电话,然后轻轻下床走到无人的客厅,终于放声为我喜极而泣。还有counselor Jamie。我每每在不恰当的时候打电话骚扰,不停的问 "Is this enough?" 然后你不停地告诉我,"Yes it is." 从Yale Supp到Wesleyan Freeman到 Why Uchicago,死线前3天2天乃至12个小时推倒重来的时候每次你跟着我失眠熬夜搔破头,还有你和Emma为我准备的的生日惊喜。

  还有我的父母。

  "恭喜恭喜,耶鲁那是你的迦南圣地呀,"那个朋友她那天说。但是我却还记得你说过的"是啊,这篇(PS最终版)很漂亮,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那个3000字,充满澎湃与激情。"

  有时我告诉自己,功利与否,就像我一开始固执地只听巴赫鄙视其他所有音乐,而现在iTunes里除了古典还塞满了摇滚流行爵士甚至还有Miley Cyrus的乱七八糟却还是乐在其中,这都是我,这都是你,这都没什么善与不善。

  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巴赫啊?

  在这个申请季,我用着功利的方式实现了一个理想。但这早已不仅是一个申请季的问题了吧。我脚下的路在前方千百次地分叉,在远方织成一张细密迷宫。迷宫里弥散着浓雾,而我一刻不停的向前赶路。我到底是该功利,还是该理想?我到底该迷茫,还是该坚定地从黑暗中赶来,向着黑暗奔跑?我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入戏太浅?

  但是转念一想,这场戏入戏或深或浅,怎能是我们,哭闹着诞生在戏中哭闹着幻灭于戏里的人们,能分辨的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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